大问题了,这个人的实验很可能是杜撰的,也就是这个人走了“偏门”。
这就像冀州科技大学的韩秋雨老师一样,直接凭空出现了一种诺贝尔级别的别人无法重复重现的新技术,最终导致自己身败名裂,简直求荣得辱,得不偿失。
沈光林就读名校,他的老板既是研究生导师,也是博士生导师,但是他老板也不是什么开创性的研究者,而是一个标准的行业造假检验师,一个不折不扣的批评者。
一般发表在《自然》或者《科学》上的文章,只要花费不是特别高昂,老板都会安排手下的科研狗们进行重复实验,实验的目的也不是肯定,而是否定,找茬,找错。
甚至一些原本没有大问题但是不太严谨的研究成果,经过他们的轮番攻击,几乎依然能够让研究者名誉扫地甚至背负上学术不端的帽子。
科研,容不得一丝一毫的水分。
科研,攻关的费用一点都不便宜。
沈光林从来都没有机会发挥自己的创新能力,虽然就读的是世界顶尖名校,老师的目标却也不是获得学术成就,而是像狗仔卓伟一样,靠学术“讹诈”维持生计。
来到京城大学之后,在帮助老师们翻译修改论文的过程中,沈光林找到了往日那种熟悉的感觉。
虽然只是一篇小小的论文,但是经过沈老师的审读,找出谬误不要太简单,经过他的妙笔生花之手,论文最后得以发表,也是一件令人赏心悦目之事。
毕竟,无论如何,虽然只有50块,也是有钱拿的嘛。
沈光林的论文是用英语书写的。
在以前,在mit,在老板手下,沈光林就是一个纯粹的论文书写工具人,天天闷着头写论文,早就已经形成习惯直接用英语写论文了,真的要他去写中文论文反而不会写,还是英语更简单一些。
因此,沈光林的前三篇论文和正在写的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