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。”
“唉......”林郅悟长长地叹了口气:“实不相瞒,我这个头痛,太医治不好,只有晋阳公主的偏方才能有所缓解。”
钱九陇掏出一张纸条:“那你为何写这些东西?”
林郅悟早就想好了说词,此时回答特别顺溜:“因为这个偏方需要在我放松的情况用,而我只有在享受美食时才能放松下来。”
“......”
钱九陇:“既然如此,我帮你去向晋阳公主要偏方,以后你就不必来了。”
“不行,这个偏方需要晋阳公主亲自施针,你去没用,还是让我进去吧。”
林郅悟说着就要往晋阳公主府的方向走。
钱九陇一把抓住他的手臂:“陛下有旨,任何人不得见晋阳公主。”
“我现在有病,需要马上见到她。”林郅悟用力挣扎。
“平南侯身体不舒服,需要静养,我送你回去。”
钱九陇拽着林郅悟就往外面走,一边走一边吩咐左右:“去请太医。”
一听要请太医,林郅悟佯装发怒:“那些太医都是庸医,这么久了都治不好我的头痛,我不要让他们看。
“你放开我,我要回去养病了。”
钱九陇顺势放开林郅悟。
林郅悟看也没看他,转身就离开了这里,文泽和二虎立刻跟上。
禁卫军望着他们的背影,小声说道:“郇国公,我看平南侯精神不错,看起来身体已经大好。
“今日之事,我们要不要向陛下禀报?”
钱九陇:“我去向陛下禀报,你们继续守着。”
进了宫,钱九陇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李渊。
李渊听后,不甚在意:“林大郎是个随意直率的人,他既然这么说了,那就是这么一回事。
“你守好晋阳公主府,不要让任何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