吩咐道:“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。”
禁卫军立刻取下小竹筒,将里面的纸条递给了钱九陇。
钱九陇打开一看,跟刚才那张纸条的内容一模一样,他比对两张纸条,发现字迹也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。
不用想,这肯定又是平南侯所为。
紧接着,又来了十几个禁卫军,每人手中都捧着一只鸽子。
“郇国公,这是我们刚才在府外拦截下来的信鸽。”
钱九陇看了两只鸽子携带的纸条,与前面的纸条如出一辙。
没过多久,禁卫军来报:“郇国公,公主府西南方向发现一只风筝,上面似乎写着什么。”
钱九陇吩咐道:“不管上面写的是什么,都给我射下来。
“传令下去,方圆两里之内,所有空中飞的东西都给我射下来,不能让任何人往公主府递消息。”
吩咐完,钱九陇转身离开:“平南侯现在在哪里?”
“就在西南方向。”禁卫军回答。
一刻钟后,钱九陇出现在林郅悟的面前,板着脸道:“平南侯,你在干什么?”
“哦,原来是郇国公啊。”林郅悟扯了扯手中的线,漫不经心地说:“您也看见了,我就是在放风筝而已。”
“看来平南侯的伤已经完全康复,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放风筝,我这就向陛下禀报。”
话落,钱九陇作势要离开。
“哎,您等等。”林郅悟立刻扔了风筝,跑到钱九陇面前,拦住了他的去路。
“其实吧,我的伤还没有康复。”林郅悟指了指自己的头:“我现在的脑袋,一思考问题就会很痛,真的没法当差。”
钱九陇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:“是吗?既然如此,你为何不好好呆在府中休养,跑这里来做什么?
“不要再跟我说放风筝,你刚才做了什么,你我心知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