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啊!”
“红兵大哥,你给我的签名……没了。”
这些人,都已经死了。难道,赵红兵也要死了吗?赵红兵也被人遗忘了吗?
“急啊!”
老头儿看着沈公子蒙了,说:“我就是个传话的,我也就看到这些。你要是有路子,就嘱咐嘱咐你那朋友吧,没事跟政府对抗干啥,能对抗得过吗?”
“好吧,你走吧。”
再一根电棍插上去,赵红兵忽然有了疼痛的快·感。
沈公子最近这些日子真是急糊涂了,他这人从来就不差人情更不差事儿,老头儿告诉了他这么重要的消息,换到以前,他早该重谢了。
老曾挨了一电棍,一声惨叫。
刘海柱气得胡子都抖起来了:“你听我说完话中不?你能少欠几句嘴吗?腾越是为了自己能传染上肺结核!当时国家规定,传染病人什么的可以保外就医,据说他当时急着出来,就想被传染上肺结核,结果天天抱着那肺结核亲嘴!”
赵红兵的舌头伸了出来……
“那红兵可怎么办?”
老头儿在赵红兵的公司找到了沈公子。
“我老头儿子虽然是农村的,可起码活了六十来岁,我听你朋友说话那调,就觉得是真的。”
这样的话说出来,谁都没法再求情了。一般来说在号子里闹事已经要被关禁闭了,赵红兵可是罪加一等,居然还殴打管教。这还了得?这样的事,几十年都不发生一次。
“二十多年前他们两帮总是掐,起码死了俩。还有,陈卫东记得不?”
晚上,赵红兵采取了新的睡姿,他的背靠在墙上侧卧着,双手护着胸口,眼睛看着下面的二十来个人。他这样睡,是为了不把自己背后的空门露给敌人,是最好的保护自己的方式。
刘海柱说:“咱们俩把这瓶酒先干了,干完我告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