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?”
一根电棍插上去,赵红兵晃了晃。
不但监区里嫌犯们佩服赵红兵,连管教也有点佩服赵红兵了。这样的硬汉听说过,没见过。但是管教总不能输给赵红兵这样的嫌犯,输给了赵红兵,以后还怎么管犯人?看着一个又一个的人被电倒却一直没有任何表情的领导阴着脸,轻轻巧巧地说了一句:“这个赵红兵不服啊,关禁闭,戴镣铐,对付这样的暴力分子,必须戴镣铐,到他服了为止。”
“没有!”
“不敢了!”
姚千里说:“今天老张怎么了?怎么跟小李子似的了,磨磨叽叽,神神叨叨。”
“应该是对手吧!”老头儿都不太敢抬头看沈公子那激动得扭曲的脸。
“我都打听到了,真有人要杀他,那个人叫什么腾越!”
俩人在一家干干净净的小餐馆包房里,点了四个菜。沈公子是一口都吃不下去,一杯接一杯地干喝,可刘海柱却是大口吃肉,大口喝酒。
管教又转向了腾越:“还闹吗?”
沈公子又沉默了。
“搓掉了?”
“因为这顿酒过后,咱们再喝,起码得一两年了。”
腾越长长地哼了一声,瘫软了。
腾越说完,慢慢地从赵红兵身上下来了,赵红兵已死,他需要等待的,是再一次提审,他早已准备好了。老曾和三林也松开了赵红兵那早已不再挣扎的手。
管教走向了赵红兵:“赵红兵是吧?名头不小嘛。把三个人都给打了,我倒想看看你有什么本事。”
腾越缓缓地松开了掐在赵红兵脖子上的手,说:“赵红兵抽羊痫风了,我们得按住他。”
送走了报信的老头儿以后,沈公子开始活动了,拿起电话就打给了看守所的负责人。
“那他就是想被干?他要求红兵干他?那红兵指定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