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都没看,我只是在想事情....”
“想什么?”大熊凑近问道。
“想你能不能把鞋给穿上。”陈康揶揄道。
自打刚刚大熊脱了鞋,软卧车厢就弥漫着一股酸臭和酱臭的混合味道。
“额....”大熊老脸一红,赶紧重新穿上了鞋.
但味道一时半会却散不掉了。
陈康单手拄着下巴,若有所思道:“我其实在想秦啸....”
“啊?您,您想他干什么啊?”大熊吃了一惊。
“嘶,不是想念的那个想,是想....反正就不是你心里想的那个龌龊意思!”陈康恼羞成怒。
“哦哦....”大熊听的糊里糊涂。
陈康恢复平静,幽幽道:“说来也奇怪,从我创办康琴厂开始,我就一直在跟秦家人纠缠,先是秦游,然后是秦啸....”
“现在回想起来,这两兄弟可是给我折腾的够呛。”
“陈总,您说反了吧?是您给他们兄弟俩折腾的够呛吧?”大熊也学会拍马屁了。
陈康满脸愠怒,冷冷道:“你能不能闭嘴....”
膀大腰圆的大熊立马紧抿嘴唇,生怕漏出什么声音来惹得陈康发火。
“如今这场争端终于快有结果了....”陈康叹口气:“他输了,我赢了....”
大熊非常想再拍一次马屁,但谨慎分析了一下利弊,还是放弃了。
“秦啸这个人,有些自负,有些怯弱,还有点娘们唧唧的,但总体来说,是个不错的生死对手....”
“头脑灵活,执行力强,精于算计,就是做事的局限性太强,而且太在意自己的身份地位,或者说太在乎原则和底线....”
“说心里话,如果秦啸一早就不管不顾的动用他父亲的权势,我陈康活不到今天。”
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