智圆和尚委实没想到面前这位美姑娘有这等犀利口舌,立即涨红了脸,嗫嚅半天才强笑说道:“女施主所责极是,贫僧只是推测,却未敢断言……”
黑衣人儿微笑接道:“那么,是否可以劳动大驾,代我通报一声?”
智圆面有难色,颇为窘迫,欲言又止。
黑衣人儿看得柳眉双剧,道:“怎么?大租尚莫非有为难之处么?”
智圆尚未答话,身旁智广和尚突然双目一翻,冷冷说道:
“女施主说对了,蔽掌教这几日另有贵客在座,已经传下令喻,不再接见任何外客。”
黑衣人儿神色一变,旋即淡淡笑道:”这么说来,傅小天还没有离开少林了。”
智圆和尚连忙摇手说道:“女施主且莫误会,傅侯伉俪早已离开嵩山。……”
黑衣人儿美目凝注,接道:“是么?那我要向大和尚请教一句,这位大和尚口中的另有贵客指的是哪一个个?”
智圆神色微变,还未来得及答话,智广和尚忽又冷冷插嘴,道:“这是敝派私事,贫惜以为没有告诉女施主的必要。”
这和尚说话好不冲人。
黑衣人儿刹时面布寒霜,利刃般目光凝注智广,冷然说道:“大和尚,对我说话,你要放客气点,今日我是为了找傅小天,迫不得已才上你少林打听,否则就是请也不-定能把我请来,难不成你们那位贵客见不得人么?”
智广和尚霍然色变,双目精光一闪,方要说话,智圆和尚连连摇手抢着说道:“女施主万勿动气,出家人不打诳语,傅侯伉俪确实是已经早离少林,至于敝掌教那位贵客……乃是敝掌教多年未见,来自远方的一位故友,贫僧师兄弟不知他尊姓大名,故而无以奉告,家师弟不会说话,贫惜这里代为向女施主赔罪!”说着,双掌合十,微微躬身。
“不敢当!”黑衣人儿鞍上欠身,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