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两名僧人悚然动容,智圆和尚连忙躬身,道:“原来女施主是来找傅威侯的,贫憎更属失敬……”
站直身形,接道:“女施主来得不凑巧,傅侯伉俪当天便下山去了。”
黑衣人儿似乎早在煮料,神色不变,点了点头,道:“那不要紧,我料想会晚来一步,大和尚可知道他夫妇往何处去了么?”
智圆和尚摇了摇头,道:“傅侯伉俪那天一早莅临,当即由敝掌教陪同赡仰圣迹,午间用过斋饭后即行离去,临行并未明示将往何方。”
一丝失望之色掠上娇靥,黑衣人儿沉吟不语,半响才抬起螓首,微蹙柳眉,望着智圆和尚,问道:“难道贵派没有一人儿知道他往何处去了么?”
智圆和尚道:“想必如此,傅侯未曾明示,敝派自是不便动问。”
黑衣人儿轻吁一口气,点头不西,无限失望地拉转坐骑,有点失神落魄地策动马儿缓缓驰下山去。
智圆智广目光讶然探深地看了黑衣人儿背影一眼,才要转身,这时黑衣人儿驰出两丈突然拉转坐骑,扬声说道:“大和尚慢走一步!”
一蹬马腹,又驰了回来。
智圃和尚只有站住呆了一呆,道:“女施主还有何教言?”
黑衣人儿道:“不敢当,我想见见贵掌教,也许他知道傅小天往哪儿去了。”
智圆又复一怔,旋即笑道:“女施主不必劳神了,敝掌教也不知……”
黑衣人儿柳眉微挑,接道:“那日贵掌教接待傅小天之时,大和尚也在旁边么?”
智圆和尚道:“女施主说笑了,傅侯当朝重臣,盖代英豪,负责接待的只有敝掌教与敝派大字辈几位师伯、师叔,贫僧二代晚辈,哪有这等荣幸。”
“是喽!”黑衣人儿淡淡一笑,说道:“既然大和尚未曾参与其事,怎知傅威侯没有对贵掌教透露他今后行踪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