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然一笑道:“二当家的既然挑出了这段梁子,今儿晚上这件事不是单凭口舌所能解决的,我不愿意再辩解,事实上辩解也没有用,不过我要告诉:当家的,傅天豪跟北几省江湖一无仇二无怨,也素来井河不犯,这一回要是让人挑起争端,坐收渔人之利,那可是……”
姓郝的瘦汉子突然一声阴笑道:“谁挑起争端啊,老实话一句,让你‘大漠龙’多活一天,我们这些人就跟眼里插根钉,背上长根刺似的一天不能安宁,日子一久,恐怕连混都没得混了。”
傅天豪笑了:“倒是郝朋友快人快语,令人敬佩,既然这样,几位这就亮兵刃动手吧,傅天豪舍了命相陪。”
瘦小黑衣汉子道:“你可看见我们几个,那一个带兵刃了?”
傅天豪目光转动,刹那间扫视了一匝,他看得出,身周八人无一不是两手空空,身上不像藏着兵刃的样子,他当即说道:“这么说,几位是想在拳脚上……”
瘦小黑衣汉子道:“不,我几个是想站在这儿一动不动,看着你自己倒下去。”
傅天豪呆了一呆,道:“那恐怕不可能,几位刚才的埋伏我都领教过了……”
瘦小黑衣汉子道:“那只是为求更安稳,附加的两样,头一样的是石灰,想烧瞎你的两眼,后一是淬毒暗器,想让你眼瞎之后再来个见血封喉,谁知道你的运气挺好……”
姓郝的瘦汉子道:“运气挺好,命可不怎么大。”
傅天豪道:“是么?”
“哎呀。”夜空里突然传来娇滴滴的一声,接着是个一半儿喷一半儿娇的话声说道:
“傅大侠,是你说过走的时候会招呼我一声的,怎么一出我的屋就提着包袱偷偷地溜出了‘沙河镇’,害得我一阵好找,差点儿没把我这两条腿跑断,你可真忍心啊!”
傅天豪的心神一连震动了好几下,他心神震动间,一个长发披肩,体态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