省来,扳着指头算算,有数的几次,不知道什么时候有在什么地方开罪了直隶道儿上的朋友……”
那瘦小黑衣汉子道:“姓傅的,你问的是梁子。”
傅天豪微一点头道:“不错。”
那瘦小黑衣汉子道:“这梁子有远也有近……”
傅天豪道:“请二当家的指教。”
那瘦小黑衣汉子道:“自然要让你落个明白,这也是江湖道上的规矩,我来问问你,你来过了北几省有几次,都干了些什么?”
傅天豪道:“诛杀贪官污吏,劫富济贫,或者是为别人办点旁的事儿。”
那瘦小黑衣汉子冷笑一声道:“好一个诛杀贪官污吏,劫富济贫,或者是为别人办点儿旁的事,姓傅的,你可懂得规矩?”
傅天豪目光一凝,道:“二当家的是怪我飞象过河吃过了界。”
那瘦小黑衣汉子道:“是不是你自己明白,江湖道上也自有公论。”
傅天豪倏然一笑道:“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,二当家的,那些贪官污吏,为富不仁的东西,也在北几省存在可不是一天两天了,北几省江湖道上的朋友为什么不闻不问,我明白,也打听得清楚,这里头大有文章,念在千里江湖是一家,我并没有找上门去讨取个公道,如今二当家的却反过头来怪我飞象过河吃过了界……”
那瘦小黑衣汉子冷喝一声道:“姓傅的,你给我闭上嘴,可知道你这一句话,开罪了整个北几省的江湖道。”
傅天豪道:“开罪与没开罪都一样,我不在乎,也由不得我在乎,二当家的不必再说什么了,请你挑明那近一点的梁子吧。”
“好,姓傅的。”那瘦小黑衣汉子一点头,冰冷说道:“你既然要干脆,咱们就来干脆的。”
一顿接道:“‘张家口’两条人命,他们也算得北几省道儿上的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傅天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