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原该想到,除了督帅署,别处也弄不到这份名单……”
一顿接道:“你们在‘督帅署’有人?”
青衫老者道:“有。”
白衣客道:“他是督帅署中的哪一个?”
青衫老者道:“回您,他是督帅的贴身护卫。”
白衣客扬了扬眉,道:“那就难怪了,督帅护卫,无怪乎能轻易弄得这份名单,你在‘东厂’任何职?”
青衫老者道:“卑职不过一个小小的领班。”
白衣客冷笑一声道:“身为领班知法犯法,罪无可恕,你自己动手吧。”
青衫老者脸色惨变,两眼猛睁,道:“您……”
白衣客道:“别的事我可以不追究,卖国图一己之利,这种事,我绝不宽恕。”
青衫老者道:“卑职只是律下不严……”
白衣客摇头说道:“不错,你既然知道这份名单是从督帅署弄来的,你就不会仅仅是律下不严。”
青衫老者道:“您开恩……”
白衣客道:“不必多说了,我要是把这件事送‘东厂’查办,你不但仍是死路一条,而且要受尽酷刑,我现在让你自己动手,你该知足了。”
青衫老者忽然凄厉一笑道:“你虽然封侯,但不过是个布衣……”
白衣客道:“即便布衣,乱臣贼子,人人得而诛之,我杀得了你。”
青衣老者厉笑一声:“那你就杀吧。”
身形突然腾起,凌空扑向白衣客。
白衣客冷笑一声道:“看来你是等我动手了。”
右手前挥.一闪而回。
青衫老者惨嗥飞起,“叭嗒”一声摔在丈余外,眉心有个血洞。
那静观多时的青衣汉子,静观至此,再也不敢看下去了,悄无声息地就要开溜。
白衣客连头都没回,突然一声冷喝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