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,白衣客便截了口,道:“不错,你明白了么?”
青衫老者吸一口冷气腾身要跑,但他双肩刚动,猛觉两个膝弯奇痛澈骨,两腿不由一软,砰然一声跪了下去。
只听白衣客冷笑说道:“既认得这面银牌令,你就该知道,打从当年至今,凡奸恶,只要见着了这面银牌令,有几个跑得了的?”
青衫老者机伶暴颤,道:“您开恩,卑职无罪。”
白衣客冷然一指那纸卷儿道:“你还有什么好说的,要不是让我无意中碰上,这份名单岂不落入‘满洲’之手,你可知道关系多大,自成祖设立‘东厂’以来,虽然行事毒辣了些,可从没图一己之利的卖国者,曾几何时,朝纲不振,你们‘东厂’的人居然为区区几两黄金卖起国来,置边关出生入死辛劳众守将的性命于不顾,置大明朝的江山于不顾,置我亿万百姓于不顾,你还说无罪么,试问良心,你对得起朝廷对你们的特宠殊恩么?”
青衫老者颤声说道:“您明鉴,属下不知情……”
白衣客道:“那也有个律下不严,疏忽之罪,要知道,朝廷派你们驻‘长安’,是为暗中监视都督署的一动一静的,料不到你们这些负责监视人的人竟然先卖了国……”
目光一凝.接问道:“告诉我,这份名单是从哪儿弄来的?”
青衫老者道:“您明鉴,卑职真不知情。”
白衣客双眉一扬道:“到了这时候,你还不说实话么?”
青衫老者道:“您明鉴,卑职句句实话……”
白衣客两眼之中射出慑人威棱,冷然说道:“你不愿意我把这件事交给东厂查办吧?”
青衫老者机伶暴颤,道:“您,您开恩。”
白衣客道:“那就实话实说。”
青衫老者迟疑了一下道:“回您,这份名单是从都督帅署弄来的。”
白衣客微一点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