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宫去了!”
郭璞又复一怔,道:“什么时候走的?”
海贝勒道:“就在弄走了小年之后……”
郭璞道:“怎么这么巧?”
“巧?”海贝勒冷笑说道:“难道你看不出来,这根本是料定了我必会进宫找他,所以故意上了热河,来个避面不见……”
郭璞道:“可是他总不能永不回来啊!”
海贝勒道:“那当然,可是我不等他回来了,在宫里我就写好了奏折,放在御书房里,告诉他这伴驾的事,我不干了!”
郭璞道:“海爷,那是对年爷,不是对您,他不会准的。”
海贝勒道:“准不准在他,干不干在我,我说不干就不干,他能拿我怎么样?大不了要了我这颗脑袋!”
郭璞犹豫了一下,道:“海爷,为朋友,您义薄云天,那很够意思,可是……”
“可是什么?”海贝勒道:“这样干下去还有什么意思?老弟,你不明白,他分明是藉着小年这件事挤我,他如今有了云珠,不会要我了!”
郭璞笑了一笑,道:“海爷,您这是吃云珠的醋!”
海贝勒没有笑,摇头说道:“那倒不是,老弟,我不是个量小的人,云珠是个奇女子,也是个可怜的女儿家,我气只气皇上他不该这样……”
郭璞道:“海爷,毕竟他是皇上!”
海贝勒道:“所以说,我奈何不了他,不干总可以吧?”
郭璞摇头道:“恐怕他不会那么由您!”
海贝勒脸色一变,道:“老弟,你看着好了,我说不干就不干,便是他杀了我我都不干,他身边有个云珠,我很放心!”
郭璞没说话,沉默了片刻始道:“那么,海爷,我走了,早一点到总比晚一点到好,您还有什么吩咐么?要不要向年爷带句话?”
海贝勒摆手说道:“我没有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