趟,但记住,无论谁想动小年,先毙了他再说,天大的事由我在这儿顶着呢,如今,叫海腾给我备马去!”
郭璞不再迟疑,未再说话,转身出了书房。
须臾,一骑健马驰出了“贝勒府”大门。
鞍上,是贝勒海青,他依然是那身装束,只是未带剑。
进紫禁碱,一般王公大臣是不准骑马的,可是海贝勒不同,他是皇上准他在紫禁城骑马的。
内城中宵禁早,紫禁城中尤然,可是那禁不了贝勒海青,他是伴驾,等于统领大内侍卫,可随时出入大内。
铁蹄翻飞,划破了内城中的宁静,海贝勒一人一骑很快地消失在茫茫夜色中,接着,蹄声也听不见了。
站在门口相送的郭璞,脸上突然掠起一片笑容,但那笑容之后,却带着不少的歉疚与不安。
跟着,他转身进了门,直奔自己房中。
进了房,他点了灯,开始收拾自己的一些东西。
他的东西很简单,似乎没什么可带的。
不过,无论怎么说,他好像料定了海贝勒这一趟准是白跑,必无所成,是一点收获也没有。
果然。
一个更次之后,海贝勒回来了,脸色铁青地回来了。
郭璞迎之于大门口,看见他的脸色,便未发问。
一直过了好一会儿,海贝勒方始摆手说道:“老弟,你去吧,我给你长假,你爱什么时候回来,就什么时候回来,只记住一点,全力护卫小年!”
郭璞这才说道:“海爷放心,只要我有三寸气在,绝不让他们动年爷毫发,只是海爷,您白跑了这一趟……”
海贝勒道:“老弟,不提还好,提起来能气又煞人,皇上不在……”
郭璞一怔,道:“不在,哪儿去了?”
海贝勒道:“‘干清宫’的太监告诉我说,他带着云珠到热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