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舒服、不安,这就叫做贼心虚。
海贝勒轩了轩眉,道:“实话您未必爱听!”
青袍人道:“对于你,我不爱听也得听,是我让你说的,说吧!”
海贝勒道:“听说您命人找了个民女入宫?”
青袍人皱了皱眉,道:“你听谁说的?”
海贝勒道:“我的人亲眼看见云中燕带着几个人,保着车子进了内城,而且又由‘西华门’进了‘紫禁城’!”
青袍人眉峰又皱深了一分:“你的人敢情比我的‘血滴子’还厉害,怎么专打我的小报告?你怎么知道是我的意思、我派的人?”
他有意推诿,岂料海贝勒绝不放松,道:“不是您那最好,我倒要看看是谁那么大胆,敢擅自带个民女入宫蛊惑皇上!”说完,他便要转身!
青袍人慌了,忙抬手说道:“好,好,好,我承认,是我的意思,是我派的人,成不?算你厉害,我算是服了你!”
海贝勒也懂点到为止,他没再动,只是在口头上他仍是未肯放松,道:“您何必袒护他们!”
“谁说的?”青袍人道:“不是我袒护他们,的确是我!”
海贝勒道:“既然是您,我就不敢说什么了,您别忘了家法!”
青袍人苦笑说道:“你说的还算少么?别对我动不动就提家法好不?我听了就头痛,我又没有拿她怎么样!”
海贝勒道:“不一定非拿她怎样,您知道,家法皇律上,没有随便让民女入宫那一条,再说,做臣子的日夜为您的安全着想,唯恐护卫不周,您怎好漠视侍卫们的艰钜任务……”
青袍人忽地笑了,道:“原来你是为这发牛脾气扳了脸,那好办,也别担心,她不是别人,是云中燕的那个侄女儿!”
海贝勒毫无意外之色,淡淡说道:“我知道,除了她不会有别人,可是您也要知道,便是云中燕的侄女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