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,六一居士治滁时,有山寺僧智仙修一亭,欧阳太守命名为‘醉翁亭’。太守与客专饮于此,饮少辄醉,而年事又高,故白号醉翁也。醉翁之意不在酒,在乎山水之间也。山水之乐得之心,而寓之酒也。他所写《醉翁亭记》,文词并茂,令人叹赏!”
卫涵英道:“愿得山水供生佛,修到梅花伴醉翁!又所谓浅红深白宜相间,先后仍须次第栽,我欲回时携酒去,莫教一日不开花。风流韵事,俯拾皆是,欧阳太守实为滁县添色不少。”
严慕飞笑道:“阁下,应该说名士胜地,相得益彰。”
醉翁亭离滁县县城没多远,在二人行云流水般脚程下未消片刻工夫,那格局古雅、茂林修竹,丛簧阴翳的醉翁亭已然在望。
亭前不远处,一庄石像栩栩如生,痴容可掏,上款四字:“一醉千秋”。卫涵英抬手前指,笑道:“夕阳在山,人影散乱,树林阴翳,鸟声上下,此即醉翁亭之胜境,慕飞,你看,咦?慕飞,快看,那是什么?”
严慕飞闻呼抬跟前望,只见醇翁亭后-琊山的山麓上,日影下,并肩站立着两个黑衣汉子,袖口上金光闪闪生辉。
严慕飞忙道:“涵英,这是‘金花门’十二狼中的两个,这两个怎会在此?”
卫涵英道:“‘金花门’既有门人在此,那位‘金花门’门主莫非也到了?”
严慕飞一点头道:“应该也在此,让我招呼他俩一声……”立即扬声说道:“二位别来无恙?”
那两个黑衣汉子闻声忙将目光投射过来,见是严慕飞,一怔,随即双双腾身而起,飞掠了过来。
严慕飞笑道:“不错,他们还认得我。”
两名黑衣汉子射落面前,一起躬下身去。
“见过严大侠!”
严慕飞忙答一礼道:“不敢,二位好!”
两名黑衣汉子道:“谢严大侠,您安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