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事耽误了你我,只有把这空院当闺房,略作戏谑,无伤大雅,卿何忍相责?”
卫涵英眉锋一皱,道:“啊呀!你这是……”
严慕飞哈哈一笑道:“阁下,够了,也只能止于此了。事不宜迟,就此动身,阁下请随我来吧!”
探掌拉起卫涵英玉手,双双破空飞射而去。
比翼成双,委实是羡煞尘寰,妒煞天上。
他两个,取道河南、安徽,直奔南京。
口口口
这一天,他两个一路谈笑着并肩到了滁县。
严慕飞如临风玉树,卓立日影下,笑指滁县县城道:“涵英,你可知道,滁县虽小,却是个名城。”
卫涵英好胸蕴,当即点头说道:“当然知道,那是因为‘六一居士’治过滁。”
严慕飞笑道:“然也,古来名士与名山胜水结缘者颇多,如杜甫之与成都,李青莲之与采石,岑参之与嘉山,白乐天之与西湖、九江,苏轼之与徐州,杭州,惠州,韩愈之与潮州,作官之余都为后世留下很多风流韵事。六一居土欧阳修曾在江苏、安徽一带为官甚久,所以扬州有平山堂,滁州便有‘醉翁亭’与‘长乐亭’的琊-胜境,卿可愿乘兴一游么?”
卫涵英含笑说道:“我不是说过么?反正你走到哪儿,我就……”倏地闭上檀口,没再说下去。
严慕飞神采飞扬,朗笑说道:“何妨再说下去?”
卫涵英道:“让你占尽便宜么?”
严慕飞道:“此乃实情,怎说便宜?”
卫涵英实情两字入耳,娇靥一红,嗔道:“贫嘴该惩!”
扬掌就要打,忽然想起这是在大路上,大白天里往来,行人颇多,让人瞧了去,岂不要羞煞人?忙又垂下玉手。
谈笑中,他两个绕城而过。
严慕飞道:“滁县附近多山,特别是西南诸峰,林壑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