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涵英道:“按理说?按什么理说?谁定的理?你要明白,当初奉太祖遗诏的并不是我,我没有这个义务,我想找就找,不想找就不找,谁也管不着,谁也没有治我的法子。”
严慕飞道:“那是,涵英,谁也敢管?当初接太祖遗诏的是我而不是你,除了我之外,任何人没有这个义务。”
卫涵英道:“我仍是那句话,明白就好,也省省口舌,别问。”
严慕飞微微一笑,道:“在这儿……找到太孙跟纪纲了么?”
卫涵英道:“谁告诉你我是来找他们的?不是告诉过你么?我没有这个义务!我不想找了,我是来瞻仰古迹的!”
严慕飞道:“就算是吧!我希望你已经在这儿碰见他两个了。”
卫涵英道:“谁说的,我没有这义务,就算是碰见了,我也很有可能,也大可以装作没看见,你明白么?”
严慕飞道:“我明白,这么说你没找……不,该说是碰,这么说你在这几没碰见他两个?”
卫涵英道:“谁说的?我刚才不是说过么?我没有这个义务,我是来瞻仰古迹的,再说,有没有碰见,难道非告诉你不行么?”
严慕飞道:“涵英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卫涵英道:“那么你就少说。”
严慕飞微一点头,道:“好,我少说,我少说。”
他背着手走了开去,在这铜雀台上的广殿里,东看看,西看看,他看了一阵之后,突然转过身来,道:“涵英,他俩可留有什么可寻之迹?”
卫涵英摇头道:“没……”“有’字未出,倏有所惊觉道:“你不会自己看么?”
严慕飞道:“看不出有什么可循的迹象!”
卫涵英道:“那你就慢慢地找吧!直到找到那可循的迹象为止。”
严慕飞凝目说道:“涵英,稍时你我分手之后,你要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