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当初我就没有不放心。”
卫涵英冷笑说道:“好一个当初你就没有不放心!你何不说明知道我不会把太孙怎么样?”
严慕飞笑了笑,道:“涵英,也可以这么说。”
卫涵英冷冷一笑,道:“那可不一定啊!说不定我找着太孙之后,马上把他送交朱棣,了却朱棣的心腹大患,你知道,这是大功一件!”
严慕飞笑了笑,没说话。
卫涵英道:“你怎么不说话呀?”
严慕飞道:“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所以干脆不说。”
卫涵英道:“你以为我不敢?”
严慕飞道:“涵英,我没这么说。”
卫涵英道:“那你不想让我……”
严慕飞道:“我知道你不会!”
卫涵英冷冷一笑,道:“那可很难说。”
严慕飞又沉默了,但他旋即又道:“涵英,你是什么时候到的?”
显然,他是不愿多作无谓的争论。
卫涵英道:“你问这干什么?”
严慕飞道:“没什么,只不过随便问问。”
卫涵英道:“我到了有好几天了,怎么样,不行么?”
严慕飞道:“不怎么样,也没有人说不行,我只是奇怪,你为什么还留在这儿?为什么不继续往别处找?”
卫涵英道:“我为什么不能留在这儿?我爱这铜雀台的夜色,我想在这儿凭吊古迹,纵然没有理由,谁也无法干涉我!”
这位“冰心玉女”好威严。
严慕飞淡然一笑,道:“涵英,也没人干涉你,风月无古今,林泉谁宾主?你要留在这儿谁也管不着,谁也不能干涉你。”
卫涵英道:“你明白就好,既然明白就省省口舌,别问。”
严慕飞微微一笑,道:“只是按理说,你该往别处继续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