暂留一步。”
俊美中年文士回身投注,道:“阁下有何见教?”
黄先生道:“不敢……”
抬手指了指俊美中年文士衣袖,道:“我请教,这癫狂二字何解?”
俊美中年文士毫不迟疑,道:“区区复姓司马,单名一个逸字,自号‘谈笑狂客’。”
黄先生一付恍然状,“哦!”地一声道:“原来如此,我明白了,阁下是位狂客,这邀约阁下之人则是位狂生,他不服阁下之狂,竟欲与阁下作一番较量,看看狂字谁属,究竟谁狂,可是?”
这位“谈笑狂客”司马逸微一点头,道:“不差,正是如此。”
黄先生抬头说道:“区区见识不广,孤陋寡闻,只听说过有比武、论文、较棋赌酒,甚至于比什么都有,却唯未曾闻有较狂者,此可谓见所未见,闻所未闻,古人说天下之大,无奇不有,出门一步便增长见识,行万里路胜似读万卷书,如今看来是诚不我欺,诚不我欺!”
司马逸道:“世间人千奇百怪,世间事光怪陆离,不出门不知天下之大,我辈读书人俱应尽有生之年遨游名山大川,四海八荒,阁下还有甚教言么?”
黄先生道:“不敢,但有一事奉知,一言奉劝。”
司马逸道:“阁下,请说,司马逸洗耳恭听。”
黄先生道:“在我未离教书处之前……”
司马逸目中寒芒暴闪,道:“阁下适才说由何处来?似乎是山东济南孔……”
黄先生道:“孔家店,怎么?”
司马逸威态忽敛,淡然摇头,道:“没什么,那儿住着我一位故交知友!”
黄先生微微一笑道:“应是严松龄严老夫子。”
司马逸神情猛震,脸色倏变,退后一步,道:“阁下怎知……阁下是……”
黄先生摇头说道:“阁下不必惊慌,请听我慢慢道来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