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先生要干什么?”
黄先生淡然一笑道:“我在夫子左手背上也划破一个口子,然后请夫子运功,把自己所中之毒逼出尽净……”
严松龄又复一怔,道:“怎么,先生,我也中了毒?”
黄先生微一点头,道:“是的,夫子,不过那要等三个月后才会发作!”
严松龄诧异欲绝地道:“我根本未到关外去,甚至没跟那帮人接触过,什么时候我也中了毒……?”
黄先生淡然一笑道:“夫子若信得过我,就请把左手伸出来。”
严松龄迟疑了一下,满脸诧异地伸出了左手。
姑娘惊异地看到了这儿,樱口一张,就要说话。
黄失生似背后长了眼,道:“严姑娘,令尊不碍事的,请快为令叔包扎吧!”
姑娘连忙又动了手,可是她却忍不住问道:“先生,我爹什么时候也中了……”
黄先生道:“应该就在今夜!”
姑娘诧声说道:“今夜?那,那怎么会……”
这时候黄先生手把匕首便要划下,严松龄突然说道:“先生,为什么我跟五弟都要在左手上……”
黄先生淡然一笑道:“右手上有伤,岂不碍了二位与人拚斗?”
严松龄呆了一呆,道:“先生,我二人要跟谁拚斗?”
黄先生道:“照今夜事看,二位跟那帮人拚斗的时候该是近在眼前。”
严松龄神情一震,道:“先生高明……”
黄先生道:“夫子请运功!”匕首飞快地划了下去。
严松龄只有连忙闭口收心运起了功。
他这里闭起目运了功,黄先生那里转望姑娘道:“姑娘,你可曾摸过那张柬帖?”
姑娘摇头说道:“没有,怎么……”
娇靥颜色一变,急道:“先生,莫非这张柬贴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