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老夫子点了点头,没说话。
黄先生也没再说话,他伸手抓起了赵滔的左掌。
片刻之后,严老夫子头上见了汗迹,同时抵在赵滔心窝上的那只手也起了轻微的颤抖。
再看赵滔被黄先生捏着的那只左手,也逐渐地色呈乌紫,颜色越来越浓,最后简直成了一只黑手。
姑娘骇然失声道:“好剧烈的毒……”
就在这时候,黄先生抽出了匕首,用那锋利的刃口在赵滔左手背上轻轻一触,只这么一触,立即皮破血出。
那不是鲜血,而是乌黑乌黑的血。
姑娘看得心惊肉跳,玉手掩口,险些叫出声来。
转眼间乌血流尽,鲜红的血液流出,赵滔突然低低地呻吟了一声,黄先生及时说道:“夫子,行了。”
严老夫子倏然收手,举袖拭去了满头的汗渍,坐了下去。
黄先生转望姑娘道:“严姑娘,偏劳为令叔包扎一下,令尊太累了,让他歇息一会儿吧。”
姑娘忙道:“先生,我五叔的毒……”
黄先生摇头说道:“不碍事了,倘有金创药,最好为令叔敷一点。”
姑娘忙道:“我这就去找。”
转身一阵风般扑进了东屋。
适时,严老夫子开了口:“黄先生,大恩不敢言谢,严松龄永远……”
黄先生倏然一笑道:“夫子,救赵兄的不是我!”
严老夫子严松龄道:“我仅是出出力,要不是先生指点……”
黄先生道:“没有夫子的深厚精湛内力为助,我仍然救不了赵兄!”
说话间姑娘已捧着应用物转了出来,近前接过了赵滔那只还在流血的左手开始了敷药包扎。
黄先生腾出了手,转望严老夫子,手一摊道:“夫子,请把你的左手伸出来!”
严松龄呆了一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