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玉琪却没把他这凝足真力的一掌放在眼里,一挺腕,扬掌迎了上去,两掌相接,砰然一声,李玉琪稳坐没动,金少楼却往后一仰,差点没躺那儿。
金少楼变了色,李玉琪开了口:“金老板,郝老板不会说错话的,我是有恃无恐。”
金少楼冷哼一声挺腰就要扑,郝殿臣拦住了他道:“三弟,你永远改不了这脾气么?”
金少楼戟指李玉琪道:“大哥,您没听见,他叫咱们……”
郝殿臣道:“咱们是叛逆,打当年至今,让人家叫了十几年了,满虏一天不出关,咱们就代代是叛逆,难道错了么?”
金少楼没说话,事实上郝殿臣这话说的对,说的好。
郝殿臣目光一凝,望着李玉琪道:“七爷,我本来是不打算问的,可是我现在忍不住要问一句,七爷你到底是什么出身……”
李玉琪淡然一笑道:“冲我跟几位作对这一点就够了,还用问么,郝老板?”
郝殿臣道:“说得对,那么我就不再问了。”
李玉琪道:“郝老板不愿再问,有句话我却不得不说,那二人一物,我绝不让任何人动一指头,几位最好从哪儿来还回哪儿去,现在走还来得及,我言尽于此……”他站了起来。
郝殿臣跟着站起,截口说道:“你李七爷对我弟兄几个的来龙去脉既然知道得那么清楚,就该知道我弟兄几个不会那么轻易罢手,今儿晚上咱们僵在了这儿,今后咱们就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。”
李玉琪道:“郝老板,荣亲王不过一个赋闲亲王,挂个虚名……”
“谁说的?”郝殿臣冷笑说道:“北海琼华岛上整整一百个宫廷好手,整天价在那儿苦练,那是哪一个负责教授的?”
李玉琪听得一怔,道:“郝老板这话……”
郝殿臣冷笑一声道:“凭你李七爷这种身份还不配参与这种机密,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