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脸上变了色,郝殿臣犹强笑说道:“荣亲王、贝勒泰齐?
我们弟兄杀他两个干什么……”
李玉琪道:“很简单,贝勒爷统率京畿铁卫,这多年来杀害了不少忠义之士,也坏了不少义举,所以几位要拔去这一眼中钉,除去这一大障碍,至于那位荣亲王,以我看恐怕是因为他是泰齐的未来泰山大人,几位认为他二人之间既然有这一层关系,那就必然是一路……”
郝殿臣道:“这是你李七爷的猜测?”
李玉琪道:“只怕我一语中的猜中了。”
韩君实跟金少楼双双就要往起站,郝殿臣伸手拦住了两个,金少楼道:“难不成大哥还要留他?”
郝殿臣道:“你两个给我坐着别动,留不留他我自有主张……”
目光一凝,望着李玉琪道:“我说一句,你李七爷猜中了,如何?”
李玉琪哈哈笑道:“到底是郝殿臣大方爽快,郝老板问我如何,我只有一句话,有我姓李的在这‘北京城’里一天,这二人一物就绝不容人碰一指头。”
金少楼叫道:“姓李的,就凭你……”
李玉琪道:“够了,金老板,不够么?”
金少楼还待再说,郝殿臣已然说道:“这么说你李七爷是卖身卖定了?”
李玉琪道:“话不能这么说,郝老板,人各有志……”
金少楼厉声叫道:“姓李的,你弃宗忘祖,卖身投靠……”
李玉琪道:“金老板,在官家看来,说这句话么就是叛逆。”
“叛逆?”金少楼哈哈一笑叫道:“不错,我金某人几弟兄就是叛逆,我几弟兄要杀尽满虏跟你们这班弃宗忘祖,丧心病狂的东西,你就是头一个。”
上身往前一探,一掌劈了过去。他这一掌凝足了真力,劲道十足,威力无伦,而且他这一掌出手极快,连郝殿臣也来不及阻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