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玉琪上前欠身一礼:“李七郎见过提督。”
田作诗在一旁说道:“瑞翁,这位老弟是贝勒那儿的弟兄……”
九门提督那成抬手抹了抹小胡子,点了点头说道:“嗯,我知道了……”一摆手,接道:“你坐。”
“谢谢提督。”李玉琪道:“不敢当,我不坐了,大贝勒还等着我回话。”
那成本来也只是看泰齐的面子才让一让,当即他道:“大贝勒让你到我这儿来有什么事?”
李玉琪道:“回您,大贝勒让我到提督这儿来要件案子。”
“要件案子?”那成诧异地望着李玉琪道:“要哪件案子?”
李玉琪道:“就是那件飞贼的案子。”
“怎么?”那成一怔,道:“就是那件飞贼的案子,大贝勒这是什么意思?”
李玉琪道:“回您,大贝勒的意思是不愿这件案子拖得太久,他怕事情闹到大内去,谁也负不起这个责任……”
那成脸色一变,摆手说道:“会闹到大内去?有这么严重么?”
李玉琪道:“您明智,飞贼在外城猖撅,一旦认为官家拿他们莫可奈何,他们必进而进入内城,内城里的所有究竟要比外城多得多,那么,紫禁城近在咫尺……”
那成一摇头道:“我不以为然,当然,大见勒预备把这件案子要过去,我是求之不得,可是不能凭你这一句话我就交案子……”
李玉琪双手呈上大贝勒泰齐的马鞭道:“临时匆忙,大贝勒要我拿他的马鞭当信物……”
那成伸手接过马鞭,看了看之后,微一点头道:“是大贝勒的没错,放眼京畿,这么讲究的马鞭只这么一根……”
转眼望向田作诗,道:“子敏,你带他到褚和那儿碰个面,办交接去。”
田作诗应了一声,欠身摆手,道:“老弟,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