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全是挎刀的亲兵,另外还有几只怕人的大狗,李玉琪见多识广,胸罗渊博,一看就知道是西藏獒犬,这种狗有牛犊子一般大小,机警凶猛,一只足抵两三个江湖好手,常人别说近了,吓也能吓瘫了。
有田作诗带路,那几只獒犬只望望李玉琪,没一只作声,田作诗在前带路,进前院,过中院,直抵后院。
后院里更是岗卡密布,禁卫森严,看上去让人觉得文官跟武官就是不同。
后院里除了持刀的亲兵之外,还有来往的亲随,间杂着几个眼神十足,布履稳健,腰里鼓鼓的长袍汉子,一望而知是练家子,准是九门提督的贴身护卫。
田作诗带着李玉琪进来,那些个练家子全拿眼瞪着他,打量他,似乎都在揣摩他的来路,是干什么的。
九门提督那成的书房坐落在后院之东,一排长廊,紧靠着水榭,那儿站着五六个练家子。
九门提督的书房必是处理机要,批阅来往公文的所在,平常那成是绝不在这儿见客的,今天他居然在这儿接见李玉琪,足见大贝勒那儿的人面子不小。
到了书房门口,田作诗轻轻地咳了一声,然后说道:“瑞翁,客人到了。”
瑞翁,这个瑞字想必是那成字里面的一个字。
只听书房里响起个苍老但不失劲道的话声:“有请。”
田作诗转身含笑摆手:“请,兄弟。”
李玉琪欠身说道:“不敢当,田老请。”
李玉琪不僭越,田作诗很高兴,当即说道:“老弟是客,请吧,别让提督爷久等。”
李玉琪这才告罪行了进去。
进了书房,窗明几净,点尘不染,一张大书桌,上面摆满了书册公文,墙头上还挂着一柄剑。
书桌前站着个瘦瘦高高的便服老者,老者看上去有五十多岁,清癯的脸庞,长眉细目,八字胡,两眼炯炯有神,满身的武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