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上拍了几下,道:“好了,姑娘,我担保汉民没事,行了么?我不用你陪的。”
霍玉兰脸-红,嗫嚅说道:“娘,您看,三位叔叔及五老他们能找得到鲑鱼么?”
聂小倩含笑点头道:“除非长江干涸,鄱阳湖水尽,否则定会找到的。”
霍玉兰未再说话,娇躯起了一阵轻微颤抖,那是突然之间的松懈,及过度的喜悦所致。
夜幕低垂,净室中点上了灯,这万寿宫中好宁静。
望着那一日夜来未进粒米滴水的霍玉兰,聂小倩无限怜惜,叹了口气,轻轻说道:“姑娘,你真是的,我不是说过了么,我担保汉民没事,你怎么还这么死心眼儿?要是饿坏了你,将来贝勒跟郡主的面前,叫我怎么说话?”
一日夜心灵与肉体上的折磨,霍玉兰显得清瘦了不少,她淡淡地笑了笑,道:“您不是跟我一样的么?”
不错,聂小倩自己也未进粒米滴水没歇息,她呆了一呆道:“傻姑娘,你能跟我比?从当年至今,什么样的苦难没吃过?你不同,你自小娇生惯养……”
霍玉兰道:“什么事都有个开头,您说是么?要是不吃吃苦,如何谈得上历练,又如何能像您如今一样?”
聂小倩又复呆了一呆,摇头苦笑,道:“别说傻话了,这样好不?多一个人在这儿也是坐着,咱娘儿俩轮班,我坐上半夜,你坐下半夜,
这样咱娘儿俩便都可以歇息,要不然,等汉民好了,咱娘儿俩都躺下了,那岂不一样糟?”
霍玉兰有了一点犹豫。
聂小倩轻轻地推了推她,道:“如今就不听话,那还行?快去吧,乖姑娘!”
霍玉兰脸一红,这才点头答应,道:“那么兰儿去睡了,等下半夜您可也得睡呀。”
聂小倩笑道:“那当然,我又不是铁打的金刚,铜浇的罗汉!”
霍玉兰笑了,但一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