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随即摇头说道:“谁说的!不会,不会,我没听他说过。”
费慕人淡淡一笑,道:“他常到这儿来串门儿么?”
壮汉子道:“常来坐,他这个人没别的嗜好,就是好喝酒,隔几天便到地窖真来东尝一瓢,西尝一瓢地……”
费慕人目中异采一闪,转向前面唤道:“掌柜的,不用去地窖了,咱们在这儿谈谈吧。”
瘦老头闻言停了步,转过身来诧声说道:“怎么,贾爷……”
费慕人淡淡笑道:“地窖里谅必难看出什么来,掌柜的先把情形对令郎说一说,问问令郎,看他知道不知道是怎么回事。”
瘦老头点了点头,遂把情形对壮汉子说了一遍,最后问道:“老二,你知道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?”
壮汉子瞪着眼道:“不会吧,爹,酒里怎会有那玩艺儿,我跟大哥就从未见过那玩艺儿,也没有外人进地窖去……”
费慕人截口说道:“兄弟不说,那姓郝的常来尝酒么?”
壮汉子一点头,道:“是呀,他是……噢,你是说他?不会,不会,每次他来的时候我跟大哥都在,他也绝不会是那种人,他怎么会,又跟咱们无怨无仇……”
费慕人一笑拉住了壮汉子,道:“兄弟,走,你陪我去拜访拜访他去。”
未容壮汉子说话,拉起他转身便走。
壮汉子一边走一边说道:“这位,我说他不会……”
费慕人道:“我没说是他,如今是拜访他,想跟他交个朋友。”
壮汉子苫着脸回身叫道:“爹。”
瘦老头一摆手,道:“少说话,走,我也去看看。”
壮汉子没奈何,只得闭上嘴任费慕人拉着。
到了对门儿,费慕人伸手一试,回身笑道:“门由里面拴上了。”
壮汉子道:“我来叫门。”
说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