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慕人道:“郝朋友忒谦了。”
一阵步履声响起,紧接着瘦老头家门内有人问道:“谁呀。”
瘦老头应道:“是我回来了,开门。”
两扇门豁然而开,一个穿着粗布衣裤的壮汉子当门而立,他满身酒糟味儿,一脸诧异色,道:
“爹,怎么这么早……”
望见费慕人,一怔,道:“这位是……”
瘦老头摆手说道:“进去再说,进去再说。”
领着费慕人跨进了门。
进门时,费慕人回身笑道:“能得相逢便是缘,郝朋友,请来坐坐,我请郝朋友喂两杯。”
姓郝的青衣汉子忙道:“谢谢,心领了,心领了。”
说着,掬出钥匙回了身。
费慕人未再说话,那壮汉子向姓郝的汉子打了个招呼,遂也关上了门。
瘦老头领着费慕人往里走,壮汉子赶前一步,道:“爹,怎么回事儿?”
瘦老头尚未开口,费慕人已然问道:“掌柜,这位是……”
瘦老头同身说道:“便是小老儿那不成材的二儿子。”
费慕人点头说道:“原来正是二兄弟……”
侧转头望着壮汉子道:“兄弟,那位姓郝的,是你的朋友。”
壮汉子搓着一双手,陪笑点了头。
费慕人道:“他是干什么的?”
壮汉子摇头说道:“没见他做什么事,一个人搬到对门儿有几年了。”
费慕人道:“那房子是他自己的么?”
壮汉子摇头说道:“不,听他说是赁来的。”
费慕人道:“兄弟跟他是怎么认识的?”
壮汉子道:“对门嘛,初时生,日子一久也就熟了。”
费慕人点头说道:“说得是,我看他会武……”
壮汉子一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