辈把脉。”
冷瑶红移步而前,掀开了被换一角。
被袄掀处,费慕人眉锋不由一皱。
榻上老人手紧靠着腿,皮包骨,指甲长有数寸,青筋暴现,哪里还有一点肉?看上去怕人。
他未敢怠慢,伸手搭上老人腕脉。
手甫搭下老人腕脉,脸色立即为之一变。
冷瑶红脱口问道:“少侠,怎么样,是……”
费慕人刹时趋于平静,微一摇头,没有说话。
冷瑶红娇靥上满是焦虑之色,但却没有再问。
片刻之后,费慕人缓缓收回了手,冷瑶红方欲张口。
费慕人已摇头说道:“姑娘,容我看完了再说……”
随即转望榻上老人,接道:“前辈,请张开嘴让晚辈看看。”
榻上老人张开了嘴。
费慕人俯身看了看,然后点头说道:“前辈,行了。”
榻上老人逐又闭上了嘴。
费慕人略一沉吟,突然目注榻上老人道:“前辈,这不是任何病症,而是前辈误食了一种毒药,使得奇经八脉僵硬所至,前辈以为然否?”
冷瑶红娇靥颜色一变,尚未接口,榻上老人双目突然大张。
费慕人接着说这:“如果晚辈没有看错,那么晚辈再进一步推断,前辈是被人所害,那害前辈之人,也就是害家父之人,他之所以这么做,意在灭口,因为唯有前辈知道他是谁,同时前辈也明白是被他所害,对么?”
榻上老人双目一闭,老泪又下,跟着身形泛起轻颤。
冷瑶红插口急道:“少侠,当真是这样……”
费慕人点头说道:“姑娘只看冷前辈反应,便知我一言中的说对了,只是……”
摇摇头,接道:“有一点我很不明白……”
冷瑶红截口道:“什么事少侠不明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