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侵犯。
看她一眼,很快地能使人想起那句:“玉骨冰肌清凉无汗。”
无怪乎那些书呆子把她当成了天仙下凡,洛神显现。
那一泓秋水般目光,正触上费慕人的那一双冷电,一抹红云起自桃腮,春风解冻,她嫣然一笑,避了开去:“爹!费少侠精擅‘天龙八手’,不会错的……”
随又转向费慕人,道:“费少侠,这儿没有坐椅,请榻边随便坐坐……”
也许是这儿较外面一凉如水的夜色为暖,费慕人脸上也微有红意,他忙垂下目光,道:“谢谢姑娘,我站一会儿,没有关系。”
冷瑶红转过娇躯走向一旁,自那已熄火的炉子上的茶壶中,斟了一杯茶,袅袅走回来,十指微颤地双手捧上:“粗茶一杯,莫怪待慢。”
“不敢。”费慕人忙道:“谢谢姑娘,有劳了。”
他知书达礼,没有伸手去接。
冷瑶红把那杯茶放在石榻旁,然后转望榻上老人,道:“爹,费少侠已对我说明来意,咱们已得少侠曲谅,少侠只是来向您探询当年事及费大侠的下落。”
榻上老人猛然睁开双目,那目光,是激动,是感激,还夹带着难言的喜悦,将口数张,却未能发出一丝声息。
费慕人忙道:“前辈,冷姑娘说得不错,晚辈的来意确实仅止于此,前辈的情形冷姑娘亦已对晚辈说过了,前辈请放心,这多年都过去了,晚辈不急于一时,如今前辈请让晚辈看看,究竟前辈是身罹何疾,俾得对症下药,设法疗治。”
榻上老人两眼一睁。
冷瑶红急问道:“少快也擅歧黄?”
费慕人笑了笑道:“也是跟家父学的,浅薄得很。”
冷瑶红哦了一声,倏现喜悦异采,道:“我怎么忘了,少侠是中尊……”
费慕人淡然一笑,道:“姑娘请掀开一角被袄,容我先为冷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