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色道:“那是乐老忒谦,择善而固执,理应如是,其实一个人无论是男是女,都该有他自己的性情,一味的柔顺,并不见得就是好,华家不是世俗人家,上自两位老人家,下至每一个人,对于这一点,都有相当的了解与体认的!”
这话,说的远比肖铮所说的来得明白。
姑娘肖嫱美目中异采闪动,娇靥上也浮现起甜美的笑意。
肖铮更哈哈一笑道:“那我就放心了,那我就放心了。既然有人能容,能爱,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,咱们说些正经的吧,至少,今后我父女都须干些什么,请明示吧。”
花三郎道:“乐老怎么好这样说”
姑娘肖嫱突然说道:“哎呀,你就不要再客气了。”
“我不是客气,就这件事来说,我没有一定的做法,完全看情形,随机应变,乐老在京里很久了,可以说是熟知三厂,能不能给我一些指点?”
肖铮呆了一呆道:“这”
“乐老,我不是客气,我说的是实话,到如今没有一点具体的进展,就是因为这。”
肖嫱道:“爹爹,您看能不能”
“傻孩子,三少具大智慧,我”
花三郎截口道:“乐老这么说,岂不就显得见外了。”
肖铮道:“不,我是……”
话锋忽一顿,接道:“三少的终极目的是”
“当然是铲除刘贼。”
肖铮微一皱眉道:“我无意泼三少冷水,据我所知,刺杀刘瑾大不易,藏身京里的英雄豪杰不少,以前也曾经有人一而再、再而三的试过,不但都没有成功,而且十九赔上了性命”
花三郎道:“内行厂高手之多,戒备之严密森严,我是知道的,但杀刘贼不必在我,若能掌握他的罪证,呈交当今,明正典刑,绳之以国法,也是一样。”
“这个较容易些。刘瑾在内行厂里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