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太熟,太熟了,就象认他自己一样,又怎么可能会有错。
既是这位秋萍公主真是玲珑,她非逼花三郎说出来不可,又是什么用心呢?
难道她真想掌握花三郎的话柄,坏花三郎的大事?
花三郎一念及此,从心底里震颤,立即提高了警觉,他笑笑道:“属下有不便之处,公主又何必非问不可。”
秋萍公主展颜一笑道:“我这个人就是这种脾气,爱打破砂锅问到底,你既然提起来了,我就非弄个清楚不可。”
“公主这是何必。”
“那你别管,反正你是非说不可。”
“公主怎么好强人所难。”
“你说不说?”秋萍公主微沉脸色道:“你要是再不说,我可要生气了,要是让我生气,你可不好受啊!”
好嘛,软的不行来硬的,威胁上了。
花三郎暗暗一皱眉道:“公主……”
秋萍公主却突然截口说道:“你信不信,我虽然是刚认在九千岁膝下,但是却很得宠,我要是在我那位干爹面前说上几句话,只怕你的前途就此完了,说不定你这个总教习,马上就干不成了。”
花三郎道:“公主这话,属下是千信万信。”
“那你就只好迁就着我点儿了。”
花三郎这个人,一不图荣华富贵,二无恋栈之心,若以他的脾气,他是可以说不干就不干的。
但是现在,他不能不为大局着想,不能不为大局忍耐,他只好“贪图”这荣华富贵,也只好“恋栈”不舍。
无如,他现在摸不清这位秋萍公主的真正用意何在,如果真如他想的,她想掌话柄,坏花三郎的大事,说出来的后果更糟,他仍然是无法顾全大局。
花三郎正感为难。
忽听一个话声传了过来:“总教习,九千岁正在歇息。”
花三郎心中不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