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诲。”
“别跟我客气,你别的一点消遣都没有,难道自己从不觉得日子过的乏味吗?”
花三郎道:“这个属下倒没觉得,日子过得一天到晚紧张,属下没工夫去想别的。”
“紧张?我怎么看你挺清闲的。”
“公主,什么事都怕时间长,时间一长,事情就会显露,真象就会大白。”
“你越说我越糊涂了,究竟是什么事啊?”
“属下这么说吧,她误会了。”
“她误会什么了?”
“误会属下了。”
“呃,她误会你什么了?”
“她误会属下这个人了。”
“你这个人又怎么了?”
她可真是打破砂锅问到底。
偏偏有别人在场,花三郎是有口难言。
他这里迟疑未语,秋萍公主却催促说道:“你倒是说话呀。”
花三郎想了一想道:“属下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,总之……”
“总之什么?”
“总之属下不是她想象的那种人就是了。”
“哎呀,你真是急死人了,说了半天,根本等于没说一样,她究竟把你想象成什么样的人了嘛?”
看来她是丝毫不肯放松。
她若是玲珑,明明知道花三郎指的是什么,又何必非让花三郎说出来不可。
除非她不是玲珑。
会吗?
不可能。
天底下不会有长得这么相象的人。
不,有,金如山跟金如海不就是吗?
可是,金如山跟金如海是一母同胞亲兄弟。
玲珑却是韩奎的独女,更没听韩奎说过,玲珑有姐妹。
这位秋萍公主,不可能不是玲珑。
而且,这位秋萍公主的相貌,在花三郎眼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