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真是,年轻轻的,还没我这上了年岁的记性好。”
转过脸来向花三郎道:“小号能做,您要做几双?”
花三郎道:“我挺爱这样子的,做两双吧。”
老掌柜道:“您请坐,让他们给您量脚。”
花三郎坐下,两个伙计拿纸的拿纸,拿笔的拿笔,量好脚,画好了鞋样,老掌柜的道:“您急不急穿,要是不急的话,您就多等两天,给您做仔细点儿,您知道,这种鞋全靠手工,赶出来恐怕……”
花三郎截口道:“不急,十天半个月能给我就行了。”
老掌柜道:“够了,足够了。”
花三郎道:“这只鞋我得拿走!”
“行,行,行,已画过鞋样量过脚,这种鞋已经全在我脑子里了,闭着眼都能做出一模一样的来。”
行了,花三郎问清价钱之后,把两双鞋的钱要付清,老掌柜不收,他只要订钱,花三郎坚欲付清,是因为他不一定来拿,不愿让人吃亏,几经推让,老掌柜满口称谢的收下了。
巧事年年有,今年特别多,花三郎找到了东大街头条胡同,胡同里车水马龙,靠北一家门口一对大石狮,两扇朱红大门的门口,车到轿走,轿去车来,男男女女,老的少的,进进出出,热闹极了。
这是哪个大户?
这是干什么?
花三郎拉着个串胡同的小贩一问,这就是金府,金大爷的府邸,金大爷今儿个做寿,五十整寿。
那就难怪了,大户人家交往广阔,自然是贺客盈门。
花三郎略一思索,计上心头,他扭头走了,没一会儿工夫,他又来了。
从头到脚,身上倒用不着刻意刀尺,人长得逡逸,穿上什么衣裳都体面,都好看。
倒是手里提着个长不长,方不方的盒子,经过特意的包装,硬是刚漆过的朱红礼盒,上头画了幅“天女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