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的笑了。
南门大街,笔直一条,宽阔的石板路,足可并行两三辆马车。
花三郎只往路东看,一眼就看见了“瑞祥”的招牌,招牌底下,特挂着一只特大的鞋。
花三郎走过进门去看,却象是一家布庄。什么样的布都有,却都是做鞋面的布,还有各色的绣线,不用说,那是绣花鞋上用的。
订做绣鞋的不会多,女人家穿在莲足上的,谁会假别人之手。
柜台里迎出两个穿着整齐,白白净净的伙计,先把花三郎让坐下,然后敬烟、奉茶。
旱烟、水烟,花三郎是两不沾,他接过了茶。
“您要做鞋?”
“是的。”
“您自己有鞋样儿没有?”
“有。”
花三郎取出的不是那只鞋,而是比照那只鞋,画的鞋样。
两个伙计接过去一看,全都直了眼。
“这是什么鞋?”
“这种鞋小号不会做。”
的确,别说做了,看样子他们连见都没见过。
花三郎没多说,只问:“掌柜的在么?”
“在,在后头,我给您请去。”
一个伙计忙往后去了。
另一个伙计还拿着鞋样,赔着笑:“说句话您别不高兴,您干吗非做这样的。”
花三郎道:“我觉得这样子挺好看的。”
没两句话,掌柜的让请出来了,五十来岁个人,他接过鞋样,眯着老花眼一看,马上说:“这样的鞋咱们做过。”
“做过?”
“忘了,三年前东大街头条胡同的金大爷。”
两名伙计大梦初醒,“呃”的一声齐声道:“对,东街头条胡同金大爷。”一个伙计接着说道:“还是您记性好。不是您提,我们忘得死死的。”
老掌柜两眼一翻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