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不是胆小的。
他笑了:“我一腔热血都喷在了‘东厂’,要我束手就擒办不到,‘东厂’真要拿我,就动手吧。”
大档头双眉一竖,倏发冷哼。
就这么一声冷哼,寒光耀眼,森寒之气刺骨,几十把钢刀飞斩而下。
花三郎仰天作龙啸长笑,笑声裂石穿云,直逼长空。
裂石穿云的笑声,震得几十名番子手上为之一窒。
就这刹那间的一窒工夫,花三郎身躯飞旋,几十把钢刀闪电斩下,可却砍空了。
花三郎人已到了大档头面前。
大档头有一刹那的惊怔,他也没看清这个人是怎么脱困的,要不是看见花三郎到了眼前,他甚至不知道花三郎已经脱困了,惊怔之后,勃然色变,一声不吭,扬掌便劈花三郎。
花三郎没躲没闪,右掌直探出去,抓的是对方腕脉。
大档头知道不对,要躲,可却没能躲掉,他清晰地感觉到右腕落进了人家手掌里,可也清晰地感觉到,人家手掌只轻轻一握,就又松开了,他脸都吓白了,急忙抽身后退。
花三郎人仍在原地,微微一笑道:“大档头,我若是扣住你的腕脉,逼你带我去见提督,你谅必不敢不听吧。”
大档头脸上一阵白、一阵红,两眼闪起懔人的凶光,他往旁边一伸手。
一名番子抢步上前,就要双手递出腰刀。
挡着后院那高高的围墙下方,有扇门,这时候,那两扇门忽地砰然开了。
大档头神情一懔,立即躬下身去。
大档头都躬了身,别的人自然跟着一起躬下了身。
旋即,门里出来两盏灯,两个番子各提着一盏大灯,上书一个“熊”字,出门前行十步,停住,转身对立。
紧接着,一边各五,门里走出十名佩剑的二档头来,到两名提灯番子身边停住,转身,肃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