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他的四周,站着几十个挎刀番子,个个冷然肃立,一动不动,敢情,他已经被包围了。
花三郎头都没回,道:“两位,这是什么意思?”
身后两名番子没回答。
这时候,花三郎的对面,也就是挡着后院的那一堵高高围墙前,肃立着的十几名番子中,一名中年人大步向前,没进过“三厂”,“三厂”的人在外露面的可不少,一看就知道这中年人是“东厂”的一名大档头。
能位列大档头,在“东厂”里的身份已非同小可。
两名番子急步前迎,迎着那位大档头躬身一礼,然后探身向前低语。
他两个在低语,大档头一双锐利目光上下打量花三郎,等到他两个把话说完,大档头那双比刀还利的目光已凝注在花三郎脸上。
“三厂”的人对外说话,脸上由来不带一点表情:“你要见我们督爷?”
花三郎不是没见过世面,没经过大风大浪的人,这种阵仗吓不了他,他应道:“是的。”
“你有机密紧要大事要面禀督爷?”
“不错。”
大档头两道目光中突闪冷电厉芒,冰冷喝道:“拿下。”
周围的几十名番子手抚刀柄,一起迈步,步履雄健而整齐,缩小包围圈,逼向花三郎。
这,似乎早在花三郎意料中,他连怔都没怔一下,道:“这算什么?”
大档头冰冷道:“你拿‘东厂’的人当三岁孩童!”
花三郎道:“这样以后还有谁敢来密告什么。”
就这两句话工夫,周围的几十名番子已然欺到,“铮”然一声,几十把钢刀一起出鞘,几十名番子缓缓抬手,锋利的钢刀泛着寒光齐指花三郎。
刀光是寒冷的,而几十名番子的目光比刀光还要寒冷三分,胆小一点的,碰上这种阵仗,的确能吓瘫了。
而,花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