设,是算不得富丽堂皇,可也挺讲究,挺不错了,等闲一点的客栈还没这个呢。
洗完了澡,花三郎舒舒服服的坐下自斟自饮,“掌柜的”进来了:“慢待了。”
“好说。”花三郎含笑站起:“承蒙款待,我还没致谢呢。”
“九奶奶的交代,我怎么敢当阁下这个‘谢’字。”
他提起“九奶奶”,花三郎正好跟着问了一句:“别怪我不懂规矩,我能不能问一句,九奶奶是打算……”
“掌柜的”笑笑道:“九奶奶没明白交代,不过看她差人把阁下送到了这儿,又吩咐好生款待,特别照顾,想来是让阁下先在这儿委屈些时日。”
花三郎“呃”了一声,还想再问,掌柜的似乎只是来看看,不多过细言,没容花三郎开口,一拱手道:“时候不早了,您喝完请早些歇息吧,我失陪了。”
也没等花三郎再说话,转身走了。
花三郎摇摇头,笑了笑,又坐下喝他的了。
花三郎可喝了不少,从二更喝到了三更天,然后他住的上房屋里就熄了灯,睡了。
喝多了酒的人,只有一样事可做,睡。
韩奎跟玲珑父女俩,住在朋友家里,等花三郎没等着,父女俩都心焦,尤其是玲珑,躺在床上,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。
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惦记这位“叔叔”,是因为跟她爹这份不凡的渊源,还是因为教过她举世钦慕的“华家绝学”?她也说不上来。
韩奎也难成眠,可是毕竟是久经大风大浪的老江湖,比他女儿玲珑要沉得住气。
屋里没点灯,正躺着,一阵风吹开了窗户,风不大,吹开了窗户但没出一点声响。
随着这阵风,屋里飘进来一条人影,好轻,轻得象一缕烟。
韩奎早年久经“华家绝学”的薰陶,够机警,马上发觉屋里进来了人,一个“鲤鱼打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