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材、服饰太像柳含烟了。
这白衣书生蜡黄的一张脸上神情木然,冷冷地略一环顾,一言不发地径向武当四剑旁边拣了一个空位坐下,然后向跟来的堂倌低低吩咐数声,又木然地呆坐在那里。
仲孙双成已经有一过次认错人的经验,此时虽猛感心中一震,但旋即又归于平静,并未把这面色蜡黄,神情木然的白衣书生放在心上,依然埋首吃喝如前。
可是,怪啦!自这书生上楼以后,仲孙双成竟下意识地感觉出书生落坐处,不时有一双灼热的目光偷偷地射向自己,等她忍不住也将目光投过去时,灼热目光顿消,白衣书生面色木然,吃喝如前,丝毫无有异样。
她一收回光,倏又觉出那对灼热目光又向自己偷偷射了过来。
如此数次,仲孙双成顿感心神不宁,如坐针毡,再也无心吃喝,樱口一张,就要将此事告诉其父。
突然,楼梯一阵登登连响,楼上又上来两个人。
仲孙双成不经意地抬头一看,面上一紧,倏地将已到唇边的话吞下肚去,忙又将头低下。
原来上来的两个人竟是那武当四剑中另外两个:摩云剑刘毓臻、风雷剑吕裕生。
二人一上楼,连四座看都未看一眼,便已如一阵风般奔向原先坐定二剑的座头,一坐下便是一阵交头接耳的低声谈论。
仲孙双成妙目一瞥其父,见其父对二剑上楼竟似恍然未觉般,仍自低头自饮自斟,显得悠闲已极。
仲孙双成又诧异又焦急,双眉一蹙,脱口轻呼道:“爹爹……”
余话尚未出口,猛觉桌下自己脚面上突然一痛,旋即又见其父伸出一指沾些酒在桌上写了几个字。
她只微微一瞥,已看清那几个字写的是:“静坐毋躁,留心四人谈话。”
芳心中顿感一阵羞愧,暗暗自责道:自己怎地如此遇事不够镇定,爹爹一向赞我聪明过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