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女二人为免引人疑窦,一进酒楼,就装成一副从容安详神态。
仲孙玉趁爱女与堂倌答话之际,目光趋势在楼下座无虚席的酒客中轻扫了一遍,楼下酒客中未发现武当四剑踪迹。
向爱女一打眼色,转身径自向楼上走去。
仲孙双成会意,微微一笑,对堂倌说道:“带我们到楼上雅座去!”
堂倌含笑称是,转身抢过仲孙玉,将二人领上楼去。
父女二人甫一上楼,便已发觉武当四剑围坐在楼东隅一张桌上正埋首大嚼,但是四剑仅只两人,另两人却不知去向。
除武当四剑及一干武林人物外,早上折在路雁手中的邛崃一狐二虎也赫然在座。
仲孙双成正为四剑少去二人而暗暗纳闷,此时一见一狐二虎,心中微微一惊,慌忙别过头去装做未见似地,随在其父身后走向与四剑隔了数张桌子的靠窗一张桌子坐下。
仲孙双成甫一落座,便将声音压得极低地向其父道:“爹,四剑只剩二……”
“人”字尚未出口,仲孙玉一示眼色,忙悄声道:“我已知道,且先勿谈及此事!”
仲孙双成心知其父必已智珠在握,遂自微微一笑,噤口不言。
稍时,堂倌已照吩咐将二人所点酒菜送上,仲孙玉一句话不说,将头埋得低低的,径自吃喝起来。
仲孙双成虽知其父已智珠在握,但一时也猜不透其父到底要采取何种对策,心中暗暗纳闷、焦急,却也不敢开口询问,只得将螓首学其父一样埋得低低的,对坐吃喝起来。
仲孙双成到底是年纪轻些,临事不如其父老江湖那般镇定自如,吃喝之间,不时将一双妙目在满楼酒客中瞟来瞥去,神色也略略显得有些紧张。
就在她顾盼之际,楼梯口无声无息地飘然走上那面色蜡黄的白衣书生。
仲孙双成差一点又叫了出来,因为这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