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!”
玉贝勒这才翻身下马:“我听他们禀报,说你护着我妹妹出城去了,特地赶来看看,怎么到这儿来了,这是怎么回事?我妹妹呢?”
李诗道:“贝勒爷还没有回府去?”
“没有。”
李诗只得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。
听毕,玉贝勒双肩一扬望断腿黑衣人:“这个就是他们其中的一个?”
“是的。”
“该死!”玉贝勒一声冷叱,扬起马鞭就抽。
李诗伸手架住:“贝勒爷开恩,草民擅自做主,准他将功折罪,并答应给他治腿。”
玉贝勒收回了马鞭:“谢谢你救了我妹妹跟贾姑娘。”
“草民不敢。”李诗欠了个身。
“他说其他的人带着吴额驸藏在这儿,人呢?”
“许是有什么惊兆,天亮之前换地方了!”
“也只有在天亮之前了,天亮以后不可能。”
“草民也这么想。”
“你打算怎么办?”
“草民正打算让他们几位押着两辆车回去,草民继续搜寻。
玉贝勒向着几名“肃王府”护卫一挥马鞭:“你们回去吧,把其他的人交‘查缉营’,这个人暂留府里,给他治腿。”
几名护卫轰然恭应。
黑衣人忙躬身哈腰:“谢贝勒爷恩典,谢贝勒爷恩典。”
玉贝勒道:“别谢我,是这位李侠士救了你的命!”
“是、是,谢谢李侠士,谢谢李侠士。”黑衣人转过来又谢李诗。
李诗道:“好了,赶快走吧!”
几名“肃王府的护卫架着黑衣人各自上车,赶着两辆马驰去。
望着眼前的玉贝勒,李诗心里有高兴,有难受,高兴的是手足重逢,弟弟挺拔俊秀,一表人才,难过的是兄弟对面,却不能相认,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