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人道:“那名侍婢见状惊叫,闻声跑来的就是仆人跟护卫了。”
“草民斗胆,能否容草民问问这些人,当着将军的面。”
锦袍中年人脸色一变:“燕翎……”
黄衣人抬手拦住了锦袍中年人:“我能体会这种心情,只是,燕翎!这与王法不合,也没有这种前例,何况这些人我都问过了。”
“将军,他们不会轻易承认,这原是意料中事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问他们,恐怕得用些特殊手法。”
“你的意思我懂,我可以告诉你,我会晓以大义,也动过刑。”
燕翎没说话。
“你说,站在我的立场,还能怎么样?”
燕翎说了话:“草民知道……”
他知道,一个做官的,也只能这样了。
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“将军是说……”
“记得我跟你说的话么?”
“记得。”
“我只有那么做了,来人!”
两名黄衣人应声欲动。
燕翎双眉一扬:“将军!”
两名黄衣人倏然停住,右手抚上剑柄。
黄衣人道:“燕翎,我看你不同于一般江湖人,所以我也以不同于一般江湖人的待法待你,你看见了,今天的这些人,还是昨天的这些人,一个不多。”
燕翎知道,这是实情,他敛去威态:“将军,草民不服!”
锦袍中年人道:“你还不服?”
燕翎道:“明明有那张自供罪状,却要草民认杀官罪,叫草民如何能服?”
锦袍中年人道:“口说无凭,你要拿出证据。”
“草民的证据,要问那些人。”
“问过那些人了。”。
“请准许草民问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