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燕翎,王法没有这一条。”
“若是草民现不在两位眼前呢?”
“燕翎,你是说……”锦袍中年人高扬双眉。
“草民必得取得证据。”
“难不成你想逃走?”
“草民不想逃走,也不必逃走。”
“那你是要……”
“草民这就找他们去,望两位不要拦草民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
“草民必得拿证据,拿证据必得找他们,两位若是令人拦草民,势必导致‘安抚司’一场大闹。”
“我们不怕闹,但你却是罪上加罪。”
“两位……”
“燕翎,你要三思。”
“草民若不拿证据,就要灭门抄家,草民只一个人,死也只死一个人,只是草民不能死。”
“谁能死,谁又该死?”
“该死的是乱臣贼子,草民一死,谁来对付金邦?”
“燕翎,除了你,难道就没有别人了。”
“草民不敢这么说,也不愿意这么说,只是……”
“燕翎,不管你说什么,你都不能……”
“两位,若是草民拿到证据,也罪上加罪么?”
“燕翎,即使有那张自供罪状,恐怕也已经遭销毁湮灭了。”
“草民想到这一点了,草民以为,只要销毁湮灭那张自供罪状的人还在,他就是证据。”
应该如此。
“燕翎……”
“两位请恕草民不得已。”
燕翎闪身要走,可是他突然停止了,因为就在他闪身欲动的刹那间,他发现真气不畅,怎么会这样?他不该这样?
他知道,这只是开始,很快的就会更严重,他会不能动武,甚至于昏厥,只有一种可能让他这样,那就是中了毒,什么时候中的毒,他怎么会一点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