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意想干什么?”
“大人怎可冤枉草民……”
“你拿不出证据,怎可说我冤枉你?”
“无中生有,危言耸听,对草民什么好处?”
“你自己知道。”
“大人……”
“你想弄得人心惶惶,居心叵测,又要害我落个欺君大罪,我跟你何怨何仇……”
老者又一次转脸向外,就要叫。
燕翎手起手落,五指已插进了坚实的书桌里,老者闻声回望,吓得没敢再叫:“你想干什么?威胁我!”
“草民此来没有恶意,大人最好不要逼迫草民。”
“你还说没有恶意!”
“草民若有恶意,一根手指就可置大人于死地。”
老者亲眼看见了,这是不折不扣的实情。
“可是你……”
“草民是为了朝廷,为了百姓,没想到会碰上大人这样的官。”
老者没说话,纵然他不爱听,他气,却不敢说什么。
“事情草民已然告知大人,大人如何处理,全在大人,不过草民还要告诉大人,这不是别的事,希望大人不要做了千古罪人,告辞!”
又一阵烛影摇红,人已经不见了。
老者没有叫,他额头上出现了汗迹,颗颗豆大。
燕翎落在府衙外一条胡同里,那里有两个人在等着他,当然,那是祖冲跟侯老三。
两人忙不迭地问:“兄弟,怎么样?”
燕翎把经过说了。
祖冲跟侯老三听得直跺脚。
祖冲道:“这个狗官,怎么这样?”
侯老三道:“别是‘金’邦‘敢死军’的爪子,已经伸向他了。”
祖冲道:“老三,你糊涂了,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知府,爪子伸向他有什么用?他们看不上他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