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点暗暗诧异了:“正是!”
“你为什么不在白天来见我?”
“草民若是白天叩门求见,大人肯见草民么?”
“既有急要大事,你可以击鼓。”
“一旦击鼓,大人必得升堂,大人以为这件事适宜在公堂之上上禀么?”
老者有怒容,拍了桌子:“什么时候适宜,要你告诉我!”
燕翎没有说话。
做官的有几个没有架子、官威、官腔的?燕翎不跟他计较。
“你说的都是实情?”
“事关重大,不是实情,草民不敢面禀。”
“你是从那儿听来的?”
“是草民的亲身经历。”
“真的!”
“草民不敢欺大人。”
“呈上来。”
燕翎微一怔:“大人是要……”
“证据!”
燕翎又一怔:“大人,草民说的都是实话。”
“那没有用,我要证据,呈上证据来!”
“大人……”
“没有证据,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实话。”
“大人,草民有两个江湖友人可以做证。”
“十个、百个都是空口说白话,证据,证据!我要证据!”
燕翎沉默了一下:“草民没有证据。”
老者又拍了桌子:“没有证据谁相信我,那是欺君大罪,你想害我!”
“草民不敢……”
“告诉我,你是怎么想出来的?”
“大人是说……”
“‘金’邦的‘敢死军’,那有这种事,亏你想得出来。”
“大人,草民句句实言。”
“证据呢?你为什么拿不出证据?”
“大人……”
“无中生有,危言耸听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