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打人的那名趟子手:“卫姑娘,他是‘白记骡马行’的新掌柜。”
姑娘“呃!”地一声道:“我明白了。”转望李豪道:
“你是为昨天的事来的,是不是。”
李豪道:“贵局主派人去找我来的。”
姑娘道:“你跟我进来吧!”
她下了马,把缰绳交给一名趟子手,径自上台阶,走向镖局大门。
李豪跟了去。
进了镖局大门往里走,前院相当大,兼练武场用,两边厢房进出的人不少,看见姑娘带着李豪进来,都望了过来,有的还哈腰招呼。
李豪一付猜不透这位姑娘是何许人,但是他知道,姑娘不是局主的女儿,要是局主的女儿,大家伙不会连姓一起叫,叫她“卫姑娘”。
姑娘带着李豪往堂屋走,堂屋里出来了三个人,一个五十上下,中等身材,胡子灰白的老头儿。
另两个则是两个四十来岁的中年汉子,一个穿长袍,一个穿裤褂儿。
姑娘忙加快一步走过去,跟胡子灰白的老头儿低低说了两句话。
只见胡子灰白的老头儿寒着脸道:
“小孩子家懂什么,少管局里的事,后头去吧。”
姑娘有点不高兴。
可是什么都没说,拧身就往后去了,没跟李豪打招呼,也没回身看李豪一眼,真说起来,并没有这个必要。
姑娘走了,身影消失在堂屋屋角后。
胡子灰白老头儿从上到下打量了李豪一眼:
“你是‘白记骡马行’的新掌柜。”
李豪道:“是的。”
胡子灰白老头儿道:“赵标回来都告诉我了,这档子事,你打算怎么办。”
既不让客屋里坐,也不给杯茶喝,就这么开门见山,单刀直入,倒是干脆。
李豪道:“尊驾是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