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,返回原处后道:“事情不妙,寒舍已在庐州官兵的控制之下。”包布书一怔,问道:“万大智想干什么?”卜常醒道:“显而易见,姓万的已得到老贼的指示,布下天罗地网,欲将咱们兄妹一网打尽。”彭盈妹道:“这样看起来,包、彭两家的变故也是万大智的杰作!”“应该设错,他们大概是想将咱们集中到此地来,方便行事!”“大嫂跟孩子们,他们还在家?”“在,都在,连家父母在内,都还是好好的,这是他们的饵,眼前还不会有危险,再说筹不到银子,咱们也动弹不了。”这的确是一个大问题,文钱难倒英雄汉,无钱寸步难行。凭庐州府的官兵衙役,当然不会放在神州三杰的眼内,怎奈投鼠忌器,一旦打起来,免不了会累及家人。包布书擂一下车板,咬着牙说:“可恨!可恨!万家实在太可恨了,有朝一日,非要将万家的人杀个鸡犬不留!”骂归骂,恨归恨,问题还是没有解决,大伙儿你瞧瞧我,我瞧瞧你,一点主意也没有。忽然,卜常醒拍一下大腿,道:“有了,解铃还须系铃人,就这么办!”这话没头没脑,弄得彭盈妹满头雾水,道:“大哥,是什么神机妙算?”卜常醒将二人叫过来,附耳说了几句话,彭盈妹不停的称善叫好,包布书道:“我陪大哥一块儿去。”醉侠卜常醒摇摇手,道:“我一个人就够了,人多反而不便。”半时半刻也不敢耽搁,穿过两条街,绕到知府衙门的后院,弹身上房,悄没声息的落在院内。一条狗,张开嘴,还没有吠出声来,就被卜常醒揪住尾巴,摔死在墙外。一名护院,才跳了出来,刀尚在鞘内,卜常醒已扣住了他的腕部脉门,另一只手抓紧天灵盖,沉声喝问道:“你怕不怕死?”蝼蚁尚且贪生,人怎么会不怕死,护院吓得浑身发抖的道:“大爷饶命!大爷饶命!”卜常醒收回天灵盖上的手,道:“怕死就好说话,万大智在那里?”“刚才在五姨太的房里,后来又离开了。”“老夫是问你现在!”“府里又抓来一位姑娘,他……他好像正在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