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给他乳酪,二楼的化妆室每天都要打扫,我只清了男用厕所。
带着身上所有的积蓄,我到了南阳街去报名研究所补习班,结果在麦当劳吃完午餐,我整个背包忘了带走,四万块也就这样弄丢。
我打电话回家求救,妈妈的声音让我差点在电话的这一头痛哭失声,她要我回家好好休息一阵子,研究所每年都可以考。
晚上,在msn线上的名单,无故多了几个大学时的好朋友,但我并没有回传他们给我的讯息,因为每天只有这个时候,心瑜会在墙壁的那一头敲着键盘跟我说话。
后来我渐渐的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跟现实的时间产生了区隔。
因为我已经做好所有难过与伤心的心里准备,甚至已经在那一天下午度过。
汪学伟终于来到了医院,在韵柔说服了父母亲及在场的所有人,她不愿意接受开刀的治疗之后,医生只是要我们好好陪着她,其它什么话都没有说。
汪学伟辞去了他的工作,他每天都在医院里陪着韵柔。
有时候他会买来一大堆苹果,让我们每个人都有,他则细心的削去苹果皮,磨成苹果泥,用汤匙一口一口的喂给韵柔吃。
韵柔喜欢看书,他买了一大堆女性杂志给她,后来他才发现,韵柔喜欢看的不是杂志,而是一些翻译小说,还有藤井树的故事。
心瑜把她写好的曲拿给我,要我去找富贵帮忙,借一下yamaha的钢琴,她才有办法教我怎么唱。
「妳现在该教的是汪学伟,不是我。」我看着心瑜,微笑着说。
「如果你不想学,我就不想教了。」
直到后来我也不知道这首「证明妳值得」到底怎么唱,我只知道汪学伟用这首歌,在医院里向韵柔求婚了。
九月,橙色的。
之所以是橙色的,是因为它不太下雨,也已经没什么台风,所以九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