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我说了,事情的来由你们根本不清楚,不是你们想象中的单纯,不是我不想见她。」
「我不相信见她一面这件事对你来说有多难。」
后来,他拉着我跟心瑜上了他的车,把我们载到一个墓园。
「你们要我给一个交代,我就给你们一个交代。」在下车之前,他很无力的说着。
他带我们走到一个墓碑前面,上面有张男孩子的照片,照片下刻着一个名字。
「谢安本,他是我这辈子最好的朋友。」他跪在墓前,低着头说着。
谢安本是他的同事,也是他从国小到大学这一段求学过程当中,从不曾分开的好朋友,韵柔所说的那两个男孩子,也就是他跟汪学伟。
半年前,韵柔的生日那天,他们约好了要为韵柔庆生,但在这一天之前,谢安本接到了公司的调职令,要把他调到英国总公司去当主任设计。
这对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来说,确实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。
「安本是我害死的。」汪学伟讲到这里,趴在墓前痛哭失声。
就在下班的时间即将到来时,汪学伟赶出了当天最重要的一个设计案,但为了这个case已经好几天没睡好的他,请谢安本替他把设计稿送到委托厂商去,为的只是要趁机会待在办公室里小睡一会儿。
怎么算都没算到,谢安本这一去,就再也没有回来。
那家厂商所在的大楼烧了一场无名火,带走了十多条人命,包括了谢安本的。
我终于知道汪学伟为什么一直不肯见韵柔?因为谢安本的关系。
谢安本在知道自己要调职之后,买了一个戒指,他打算在韵柔生日当天,向韵柔表示自己的心意。
面对好朋友的幸福,纵使汪学伟知道韵柔喜欢的是自己,也纵使明白自己也深深爱着韵柔,带着最衷心的祝福为她跟安